之前在外面工作,由于房租太贵,最终选了一间三室的合租房。有趣的事情来了,两个房间,一个住着挺漂亮的女人,另一个住的却是男人婆....!
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场景....
那天休息,抽了空把房间刚布置好,正当我准备出去觅食时,耳边依稀听见隔壁房间的开门声,只见我突然闭上眼睛,心里铮铮有词的默念道:“佛祖保佑,一定是美女...美女...”片刻...我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翻,随即转身打开房门,一个箭步走了出来。看了眼此人的背影,发现身材,着装都是上等。鉴定完毕,美女一枚!只见我用手拂了拂头发随后开心的道:嗨,美女...我是今天新来的,一起去吃个饭认识认识呗?”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随即嘴角微微上浮声音轻柔的回道:“好啊!嗯...她估计也快下班了等她一起吧,我先出去下一会回来。说完便走了出去,谁知关门的同时尽然还对着我抛了个媚眼...
“难道她看上我了吗,这也太突然了吧?我窃喜不已的胡乱猜测。可是总感觉哪里..只见我摇了摇脑袋,紧接着又满脸兴奋的坏笑道:“不管了反正长得也不错,不吃亏。先回去睡一觉,嘿嘿....”
时间悄然的过去..........
当我准备去上厕所时,忽然发现客厅坐着一位男人,正当我准备询问他时,谁知那男人的声音却让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!只见他用手抵着嘴,声音略带撒娇的道:“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,一会回来,看你房门锁住了就没进去了...”听完他说的话,我目瞪口呆,脑海顿时浮现出之前的情景,我竟然还准备...我摸了把额头,尽然已经冒出了汗水!
只见我于不论次的呆笑道:“真..太让我惊讶了..那啥..我先去公司一趟,这是我的号码,一会联系!”说完便马不停蹄的朝着门外奔去。
这个邻居的故事,今天就不说了,但是我这边有一个关于一个宿舍同学的故事,突然记起,想和大家分享一下,那是我高一的时候,那年冬天,是关于一个新转校生的一段往事。
有一天晚上大家正在宿舍休息,半夜大概两点左右,突然不知哪里传来铛的一声,把大家都从睡梦迷迷糊糊的吵醒了,因为环境比较黑,也没注意有什么异常现象,带着无限困意大伙就继续睡着了。
过了一会儿,我打开灯准备起来上洗手间,猛然发现宿舍地上有个被子,是谁的睡像这么差,大冬天的踢被子,便把目光向其他几个床位扫视一遍,发现有个上铺的床位被子好像没有(我在下铺),便准备过去帮他将被子捡上去。我走过去掀开被子的映入眼帘一幕把我惊呆了,那个新转来的同学躺在地上,半边脸上全是血,一个眉毛那一片区域整块肉往外翻着,这情景着实吓了我一跳,我深吸一口气,缓解下紧张心情,定睛一看床铺和躺在地上的同学,也才终于明白了,料想这哥们儿应该是不小心从上床滚了下来,掉下来时头朝下,脸磕在了地上,不仅磕破了脸,同时人也给摔晕了过去,然后又被掉下来的被子盖在了身上,便有了我当时开灯的那一幕。
事不宜迟,当即叫醒我的两个好兄弟, 我们三个一起简单收拾了下,便把他搀扶着往校门口的那个诊所送。到了诊所之后,喊了好久,终于诊所的大夫带着满脸倦意打开了门,他仔细看了看伤囗,觉得伤势太重,不敢看,建议我们直接转送到市第一医院。那时还不像现在,不管在哪里,手机叫车几分钟就到,很是方便,当时只能四处找出租车,于是他们俩照看着受伤的同学,我便到各个路口四处找出租车,学校所在位置当年还没开发出来,所以很荒凉,车非常难找,辗转了三个路囗,才遇到一辆出租车,也不管费用多少了,赶紧带着车去送我们去医院。千难万阻终于算是把他送到了医院,挂了急诊,医生也做了相关诊断和处理,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于是,我们就给他爸爸打电话,希望他爸爸过来处理接下来的事宜,毕竟我们白天还要上课,而且作为交往甚少的同学,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便给他爸爸打电话说明情况,爸爸听到电话,似乎并不紧张,朦胧的话语中好像很为难的样子,有点不愿过来,我们不同意,要求他必须过来处理,后来他没办法,便让他们的一个亲戚(那位同学的舅舅)过来处理,他舅舅也是磨磨蹭蹭到上午十点左右终于赶来了。当时我们也着实被震惊了,完全搞不明白什么情况,怎么会这样,按理说遇到这样的事,家人应很着急,第一时间赶到处理才对,人与人的想法竟是如此不同。于是,见到他舅舅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的,和他舅舅交接完医院事宜,我们便赶紧离开了。
当时我们兄弟仨都感觉特郁闷,自己的孩子伤成这样子,而且也不远,只有十几里路都不愿意赶过来,也真的是很不解呀。后来,那同学养好伤后不久便辍学走了。
一个久远的往事,一个不解的世态人情,与君分享!
我和村长老婆的故事
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,那个时候南下打工潮还没起来,村里的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都在蜷缩在老家。
我家地处在川东北的山区,那里虽然比较偏远。但是人口密度比较大。包产到底落实后分到每家的土地面积也非常小,以我家四口人为例,田加上地总面积才2.88亩。因此土地比较紧张,连田埂都非常窄,往往都挖的只剩下一点点能识别除邻居之间的界限。而有时候有人就玩小聪明,在边界上动手脚,所谓刨出一分是一分。如果大咧咧的人,没发现就算了,但对于心思细腻的人来说,他那点仅有的寄托就在微薄的土地上,动了土地就动了命根子,所以骂仗打架时有发生,也是邻里矛盾的主要根源。
而我家就和一户姓侯的有很大的矛盾,从我小时候我就知道,免不了骂架,所以我从小就视他们家为仇人。
首先介绍一下姓侯这户人家,他家解放前刚刚移居到我们这里,由于是外来户,家庭也不宽裕,定义为贫下中农,成分就好了,加上为人城府深,还读过小学,写得一手好字,还会珠算,于是就被选为村大队书记。
当了书记,就有了权势,他家盖房子,田产、地产都是上好的天地,而我家由于我爷爷是地主,成分不好,文革就是挨批斗那一伙的。分的田地都是贫瘠的土地,而且还是东一块、西一块。
这样我家肯定有怨气,加上他家当了书记,他家的老婆也非常跋扈,是不是就指桑骂槐,明眼人就知道是骂我家。我爷爷性格软弱,不出头,奶奶也是柔性子,因此常常被他们欺负,等我老爹,二叔、三叔、大姑出生以后,他们受不了屈辱,开始对骂。
但是权力在别人手里,姓侯的自己不出马,指使别人跟我们家干仗,这种情况下,我家肯定还是常常吃暗亏。
我懂事以后,我们两家还常常干仗,生的后辈也是互不理睬。
我从小就觉得要努力读书,要出人头地,要盖住他家。在书里看到弱者被羞辱最后翻身的时候就觉得特别解气。我希望不远的一天来到。
终于,有一次,我在我家田埂上转悠,看见这姓侯的老婆去了我家田里,由于这女的平常嘴最毒,我以为她肯定又在使什么坏心眼,于是我就跟了上去。她顺着田埂走了一会,走到一个她觉得偏僻的地方就蹲了下来。
我不知道这女的是要蹲下尿尿,加上年龄小,还没有羞耻的概念,我就觉得她干坏事,故意踩了我家田里的小麦。加上幼苗刚出土,麦苗还很娇嫩,我认为她是诚心踩死我家麦苗。我要大声说,叫她起来。她脸涨的通红,起来不是,不起来也不是,最后又蹲了一会儿才离开。
后来她找我妈说,她说她那天是尿急,实在是憋不住了,因此上我家田里。说我羞辱了她,她很羞愧,以后再也不上我家田地去了。
出了这件事以后,我觉得特别解气。
再后来,时光荏苒,过了这些年,慢慢的,她家老头也死了。权势也没了,她也岁数大了,也慢慢的沉默了。我也慢慢长大了,后来也常常看见她落寞的一个人走在田埂上,也没人搭话,孤寂的过着。